“你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平稳一下气息，“你担着于家的秘密太久了，说出来吧。”

明子莫一愣，转头看去，哪里有杜明的影子。

“我一个人怎么睡？”

之前她用的就是听之任之，也没能把他推开，反而让他觉得她很好捏咕。

符媛儿蹭蹭她的小脸，“告诉姨婆，我们钰儿还小，再长大一点就懂礼貌啦。”

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小姑娘，大概五岁多的样子，睁着大眼睛看她。

她眼里其实泛着冷光。

看来朱晴晴是冲着这个女一号来的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

严妍决定了的事，一般很难更改，所以她得去找不一般的人。

她扶着墙转头，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。

助理立即转身：“季总的人已经将照片里的线索破解。”

醒来后她想起一个笑话，好多女孩因为做梦梦见男朋友出轨，醒来和男朋友大吵一架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抱歉的抿唇，“今天我带人去采访于翎飞，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？”

过了好久，激烈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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