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,可当时我不知道啊,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?”
“航空公司。”
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她愤怒的瞪住子吟: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,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,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,马上就会见分晓!”
十分钟后,车子开到了市中心医院。
符媛儿淡淡一笑,这个酒保是真心想卖酒吗?
“哦?好。”
包厢门慢慢关上,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符媛儿正想说她去,医生又问:“你们谁是符媛儿?”
其实她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,她是想要用这个东西换取“自由”生活的。
他的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讥诮,他难得不为难她了,转而说道:“你想知道一切也容易,我想吃烤包子。”
一般情况下,他不会让人触碰到他的底线,但如果她给脸不要脸,他也只能不念旧情了。
“他怎么了?”子吟问。
“我就说你别来,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让你难受了吧。”于靖杰很不高兴的说,说完,车里的空气都是酸的。
“放开我!”程木樱愤怒的甩开他们,瞪向程子同:“你凭什么把我揪下来!”
“太奶奶,我今天有点赶时间,让程子同陪您吃饭啊。”说完,她拿起随身包快步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