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抵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,门上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依然亮着,像一句无情的警示。 穆司爵笑了笑,终于起身,亲了亲许佑宁的额头:“我晚点回来,等我。”
牺牲一个稚嫩幼小的生命,才能保住一个大人的生命这是什么狗屁选择?! 过了好一会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阿光,那个时候,是不是很危险?”
许佑宁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娇娇女,而是一头强悍凌厉的小狮子。 说实话,这个消息,比失明还要难以接受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噎得只想骂人,“流氓!” 她一根食指抵上陆薄言额头,看着他一字一句、正义凛然的说:“当然是帮忙处理司爵和佑宁的事情!”
她看着陆薄言:“忙完了吗?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想了想,一下子拆穿穆司爵,“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工作过,你还狠狠吐槽过我的工作能力,怀疑我是哪个傻子教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