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没有撑住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可现在,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。
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这是汪杨第一次见到陆薄言这么大动干戈。
难得被委以重任,洛小夕慎重的权衡考虑了一番后,说:“其实陆薄言这种人呢,大概没什么好东西是他没见过的,也没什么盛大的场面是他没经历过的了。一般人的生日趴可以追求隆重轰动,但对陆薄言,你不如别出心裁。”
最终还是没有撑住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这个你负责比较合适?”
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等我哪天高兴了再搬!”
他的话音刚落,Candy就匆匆忙忙跑进来:“小夕,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
他不容拒绝的按住洛小夕的手脚,洛小夕顾及造型,果然不敢再挣扎了,只是恨恨的看着他。
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,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,笑得很有成就感。
以往这招屡试不爽,再度故技重施,她内心的OS几乎是:快答应,快答应啊!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