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容,几分戏谑,几分不怀好意。仿佛他们已经预见陆薄言身上即将上演悲剧。
所以她打着陪苏简安的名号从家里跑出来,来给苏亦承一个惊喜,可是他愣在那儿一动不动是几个意思?
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,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。
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。实际上,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,出现财务危机,除了陆薄言,无人能挽救,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。
江少恺看资料看得几乎要拧成“川”字的眉头慢慢舒展开,笑了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司机站出来推翻供词,就能申请重新调查了。”
“说!”陆薄言只有冷冷硬硬的一个字,杀气四起。
她到底该怎么选择?
短暂的刺痛后,眼泪蓦地簌簌而下,。
“他不会醒。”苏简安握紧陆薄言的手,朝医生护士笑了笑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苏亦承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。
“如果你父母的病情再出现什么转变,你又像早上那样晕倒,谁能替你做决定?”
洛小夕的手悄悄收成拳头,急速跳动的心脏快要从喉咙眼一跃而出,她几乎想要逃跑。
“啪”的一声,客厅的吊灯亮起来,把偌大的客厅照得纤毫毕现,洛小夕的身影也不再模糊。
明明知道的,除非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。否则,穆司爵什么都不会发现,陆氏的罪名……终将坐实。
陆薄言把她放到沙发上,给她拿了一台平板过来,“乖乖呆在这儿,否则……我就真的把你抱到休息室。”
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你来只是为了跟我忏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