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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半一半吧。”符媛儿承认。
“现在我完成她的嘱托了。”戚老板神色轻松。
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似乎被唤醒，也令她无力抗拒……
她缓缓睁开眼，瞪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钟，昨晚的记忆才重回脑海。
严妍转头看去，吴瑞安从走廊那头走来。
两人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有其他人靠近。
“于翎飞可不是好惹的，”她提醒两人，“你们这样对她，对自己没好处。”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“你……讨厌！”符媛儿嗔怪。
程子同不禁自嘲一笑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我没想到，她还卖过粽子。”
“去见一见嘛，难道你不想小妍嫁到条件好的家庭？”而且，“小伙子的妈妈人挺好，我觉得小妍嫁过去不会受委屈。”
符媛儿一愣，“你可以吃米饭了？”
其实吴瑞安都已经知道了，她还在他面前撒谎，说她和程奕鸣在一起呢。
严妍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