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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停在这里也很好，她对自己说，默默闭上了双眼。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程申儿也是这样想。
“如果这是真的，它对纪露露很有利，为什么纪露露不说？”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。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就放心了。
A市有这个组织，但它是一个商贸协会，会员多半是生意人。
莫家夫妇听他说完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波点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忽然她说，“哎，你说有没有可能，他就是爱你到无法自拔了？”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祁雪纯：……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纪露露身后的四个女孩全部涌到了她身后，和纪露露一起，怒瞪着祁雪纯。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