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苏亦承和她在一起,底下的人……总会有非议的吧?
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,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。
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
果然还是顺毛的狮子比较讨喜,苏亦承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真听话。”
洛小夕不适的动了动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搬回家去住了。”
苏简安眼眶一热:“我也希望我喜欢的人不是她。”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,她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事实,安慰自己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,她还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个人是苏亦承。
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“出|轨”两个字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不想听我解释?”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后终于回过神来,突然又笑出声,抓着陆薄言的手臂开心得直跳:“这个太好玩了!”
“……她告诉我她喜欢江少恺,让我拟好离婚协议书。”陆薄言挪开手,苦苦一笑,“这是让她走的最好时机,什么都不必让她知道,我甚至不用再费尽心思让她讨厌我了。”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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