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开门走进公寓的那一刻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暗中，一动不敢动。

这个问题，她和陆薄言说过不止一次了，可是陆薄言似乎真的不打算对相宜严厉。

她不跑的话，康瑞城明天就回来了。

这！不！是！找！揍！吗！

阿光本来是想陪着周姨一起等的，可是周姨见穆司爵实在反常，让阿光去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她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？

康瑞城蓄满怒气的拳头狠狠砸到桌子上，震得桌子上的茶杯乒乓作响，架在烟灰缸上的雪茄也滚下来。

穆司爵目光一沉，几乎要揪住刘医生的衣领，“许佑宁吃了米菲米索，医生告诉我，孩子已经没有了，你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孩子还好好的？”

她笑的是，杨姗姗没有看过电视剧吗？难道她不知道，杀人前犹犹豫豫，一般都杀不成的？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刘医生是谁？”

所以，除了第一次听到刘医生说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之外，许佑宁再也没有哭过。

陆薄言挑眉，“有区别吗？”

苏亦承手上拎着一个袋子，沉吟了半秒，说：“如果你们不需要她帮忙了，叫她回我们那儿。”

去年冬天，许佑宁还在G市，自由出入穆家老宅。

刘医生惴惴然看了穆司爵一眼，说：“许小姐目前的病情很不稳定，她……随时有可能离开。”

“没事，我不会真的晕，你把小七骗回来就行了。”周姨说，“阿光，你不帮我这个忙，我就真的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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