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办公室内,符媛儿没有马上行动,而是坐在办公椅上思索。
程奕鸣的目光往门外瞟了一眼,又迅速收回,“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,心甘情愿的离开这个男人?”
他得想办法出去。
“你真想为他好,就应该离开他!”于翎飞尖锐的反驳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了?”于辉急了,到嘴的鸭子怎么还能飞吗!
她就想问明白了,胎气是个什么气,发出来能伤人么。
符媛儿心头微颤:“他……真的破产了?”
“于辉,听说你待家里好几天了,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?”于翎飞毫不客气的问。
“老板,”她立即堆起笑脸,“我从来没出席过这么豪华的酒会,听说生菜蘸的都是鱼子酱,我想让严妍带我进去见世面。”
符媛儿心头一沉,她记得公司以前是有食堂的,而且饭菜做得挺好。
走廊上的人纷纷围过来,有的人问候,有的人质疑,乱成一锅粥。
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,从来没这么安稳过。
“程子同!”她一下子精神了。
此时下山已经来不及了。
想象一下,等下他跟于翎飞求婚的时候,准备拿戒指却发现口袋是空的……
“今天他能陪我过来,也是因为他想从我这里知道,严妍究竟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