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你和亦承斗不过我!”苏洪远伪善的脸上终于出现狠戾,他站起来,“亦承不可能压得倒我的苏氏!还有,九年前,是我让你阿姨出现在你妈面前的。”
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,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。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突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,简直是不给自己一分钟的休息时间,下属们都很奇怪,他只说要压缩行程,提前回国。
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他是害怕苏简安突然醒过来,不明状况的冲下来找他的话,一切就完了,以前他们都是演戏会被唐玉兰知道不说,唐玉兰恐怕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:“你想怎么办。”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
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