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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。”
相比之下，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“好，我问问他，地址给你发到手机上。”
她将车开入市区，来到医院病房。
不过呢，大动静是一点没有，就是他们俩挺能聊的。
今天她不得不离开家里，来到公司处理事情。
“酒喝多了而已。”
不对，他塞过来的不是早餐，而是一个U盘。
“还用我说明白吗，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，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。”
“雪薇？你的名字叫雪薇？”那个男人又开口了，这次他的声音没有再那么生冷，而是带了几分耐人寻味。
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季森卓来了。
“到了之后我想先和李先生聊一聊。”符媛儿记挂着工作。
她和程子同商量的结果，就是不能将严妍卷进这件事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