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到二楼走廊,并未发现什么异常。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,脸已红了大半。
祁雪纯的眼角不禁滚落泪水。 照片上,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,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,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
管家顿时满脸颓丧,知道自己怎么也跑不掉了,“祁警官,我冤枉啊,冤枉……” 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,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,看来他没有。” 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,如果放在普通人家,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,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“太太,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,”助理说,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 程奕鸣又问:“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