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
曾有人说,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,否则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以前她们和她打招呼,熟稔的问“来了啊?”。可今天她们只是笑,笑得意味深长,令人费解,还有人和她说:“小夕,恭喜啊!”
她的小脸脸腾地更红了。
洛小夕点点头,跌跌撞撞的刷卡进了公寓,进电梯后她忍不住又咬了自己一口。
否则,按照洛小夕的性格,真正的腥风血雨还在后面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,拉着陆薄言出去取了车,回家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他扬起唇角,却是苦笑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
可比他的气势更能扰乱她的,是他身上的气息,充斥在她的呼吸间,他的温度仿佛也随着呼吸传了过来,她整个人几乎要就这么弱下去。
康瑞城从似曾相识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笑了笑,“你调查过我?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”他指了指苏简安,“你的妻子我势在必得。”
洛小夕现在很抗拒喝醉,尤其是和秦魏喝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