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,自顾自的加快步伐,往更深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。
“唉,这秦公子也是够可怜的。”Candy摇了摇头,“这束花要是苏亦承送的,你保准连碰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吧?”
苏亦承实在不想跟她纠结这个话题,喝了口汤问:“你下午去哪儿?”
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,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,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,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,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。
苏简安垂下眉睫,声音里多少有些委屈:“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啊……”
身|下的大火像是把她烧穿了,烧空了她身体里的一切,她被无尽的空虚攫住,一种奇怪的声音卡在她的喉咙上,她想叫出来,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叫出来……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和陆薄言一起进门。
苏简安笑得更加迷人:“怎么了?”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夕阳收敛它的光芒,洛小夕和苏亦承肩并肩走在老街上,说说笑笑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,外面的喧嚣和种种声音,都无法传到他们的耳里。
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