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的所有人，包括陆氏集团的员工，无一不在期待陆薄言的答案。拿着手机的苏简安有很多安慰的话想和穆司爵说，那些话已经涌到喉咙口，她却突然反应过来，这种时候，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，听起来反而更像同情。

哪怕接下来地下室会坍塌，他和许佑宁要葬身在这里，他也不后悔最初的决定。苏简安仔细琢磨了一下陆薄言这句话，猛地明白过来什么，一脸诧异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的身份，是康瑞城让人泄露出去的？”

“没错，就是佑宁姐！”阿光打了个响亮的弹指，“聪明！”他好像不但没有安慰到陆薄言，反而还……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？

穆司爵喝了口黑咖啡，不急不缓地说：“康瑞城想洗脱他经济犯罪的罪名，警方则在想办法证实他是杀害陆叔叔的凶手，国际刑警也在搜集他的罪证。”许佑宁吓了一跳，忙忙强调：“我是去洗澡，不是去吃饭！”

“几百万人已经给你投了。”苏简安一本正经，努力说服陆薄言，“相信我，眼下这种你占绝对优势的情况，我这一票根本不重要。”而她，不能为穆司爵做任何事。

“你可以试试看”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，“看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手。”苏简安怔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“张小姐，我好像没什么能帮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