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她可以接受穆司爵有很多不同的女伴,但无法接受他专注在一个女人身上。这不但让她有危机感,更让她觉得自己可悲。
穆司爵怎么可能不知道许佑宁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一手箍住她的腰:“以后公司的员工守则加一条。”
穆司爵嗅了嗅许佑宁的头发,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。
“真的吗?”
“我要陪我女儿。”陆薄言说得好像陪女儿才是天下第一要事一样,“罢工一天。”
想到这里,许佑宁笑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,站起来又跟周姨到了一次谢,很礼貌的说:“阿姨,我就先走了。”
果然,老板刚接过钱,外面就有人推门,几乎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用身体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苏简安,不慌不忙的看向老板:“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和我太太。”
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,径直往楼下走:“让你调查阿光,查得怎么样了?”
她动了动,没发现身上还有什么不适,但还是不能放心。
但她永远不会原谅张玫给她带来的伤害。
要查卧底的时候,说只相信她,还有曾经的亲|密,又算什么?
“我敢来,就有把握不会让他发现。”康瑞城灭了烟,走到许佑宁的病床边,看了看她打着石膏的腿,“疯了的人是你!”
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,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。
负罪感有所减轻,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,换了套衣服下楼:“七哥,我去芳汀花园了。”
她和外婆相依为命,仇恨在她小小的心脏里膨胀,她当时决定跟着康瑞城,把自己磨成锋利的武器,就是为了回来替父母讨回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