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阿光的眸底，除了怒气，还有一些更复杂的情绪。

“有人开。”穆司爵叮嘱道，“你先别睁开眼睛。”

她顺着自己的直觉看过去，看见了一张不算熟悉，但也绝不陌生的面孔。

宋季青沉吟了好一会才组织好措辞，有些晦涩的说：“这次治疗，佑宁的情况看起来很好，但实际上，她的身体条件不是那么理想。”

许佑宁深吸了口气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，才往外走。

许佑宁反而觉得无所谓，说：“康瑞城听不听得见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知道什么对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他只要回到许佑宁身边。

“……”米娜还是有几分怀疑，不太确定的看着阿光，“真的没事吗？”

“很好。”阿光又叮嘱了米娜一遍，“记住，你什么都不要做，一切交给我。”

康瑞城阴沉沉的目光越过米娜，看向许佑宁：“我倒是想对她做什么，不过，不是这个时候，也不是这个场合。”

过了片刻，许佑宁收拾好情绪，看着穆司爵说：“你知不知道康瑞城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，我是什么心情？”

她有一种预感穆司爵说出来的，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。

他不忍心告诉苏简安，这样的高兴，很有可能只是暂时的。

“司……”

这时，康瑞城还在楼下和东子商量事情。

“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”许佑宁试图转移穆司爵的注意力，“你现在是吃醋多一点，还是担心多一点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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