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。”忽然听到有人说话，她循声看去，窗外面站了一个人。程申儿微愣。

她“噗嗤”笑出声，“看来你的眼神不太好使啊，不过我要感谢你不太好使的眼神。”她放下电话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，什么最宝贵……

谌子心当然知道，只是没想到如今两人还私下见面。祁雪纯无声的点点头。

程申儿犹豫的目光中带着坚定，“你让我做的事情，我做了……祁雪川现在还跟我联系，我也没有拒绝他……”祁雪纯满眼问号：“没有。但为什么交给我？”

就她面前摆着的，最起码也是十个人的量。“你很痛苦吗，”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，“那个女病人，比你痛苦一万倍，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。”

投影幕布滚动下来，出现了程家别墅的地形图。“他能自动退出我们的生活最好，毕竟，他救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