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孩子只是一个胚胎,可他也是发育中的生命啊,许佑宁一颗药丸下去,硬生生扼杀了一条小生命,孩子怎么会不痛?
既然这样,她为什么不选择后者?
“为什么不信?”陆薄言的视线往下移,最后停在锁骨下方的某处,接着说,“我解释得很认真。”
“是不是傻?”另一名手下反驳道,“七哥在这里,明明就是七哥阻碍到了我们的桃花!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擦了擦苏简安额头上的汗,“走四分钟。”
这些年,许佑宁一直在帮她做事,双手难免沾上鲜血。
思来想去,许佑宁叫人搭了一个温室菜棚出来。
他就像一张像拉满的弓,阴森的杀气从他的眸底流露出来,他血液里的杀|戮和嗜血,在这一瞬间展露无遗。
“……她回康家了。”
萧芸芸抬起手,做了个“不必说”的手势,拍了拍胸口,“表姐,我懂的。”
萧芸芸脸一红,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钻进被窝。
他截下证据,随后又备份了邮件,留作他们以后起诉康瑞城的证据。
穆司爵看出阿光的走神,蹙了蹙眉,命令道:“专心开车!”
康瑞城不心动才怪!
几乎只在一瞬间,许佑宁的脸色变得惨白,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那样,拿着手机的手也无力地垂下来。
陆薄言没有安慰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