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面露感激，“伯母您有这份心意，我已经很感激了。我们有住处，而且我身为女儿，照顾妈妈是应该的。”李冲再往回想了一遍，想通了更多的关窍，“艾琳……祁雪纯能收回那么多账，是不是司总帮忙？”

他们脑海里同时浮现一个猜测，章非云……不会已经付出代价了吧……“你觉得她能做成那些事情？”章非云轻嗤，“袁士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韩目棠吐了一口气，“虽然我觉得匪夷所思，但我又没法拒绝……”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

“脑子里的病，”程申儿神色黯然：“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……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，也不能断根。”罗婶语塞，没想到这么快被人戳破。

他果然把程申儿接回来了。这里是21楼，爬窗户是不可能的了。

“别听韩目棠瞎说，他唯恐天下不乱。”他说。至于她想要干什么，祁雪纯的确是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