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认为程奕鸣可以知道。

程子同一把搂住她的纤腰，俊脸压下来，“昨晚上跟谁睡的，不记得了？”

“季……”

严妍不甘示弱：“谁在背后说人是非，谁就是长舌妇。”

一不小心，还可能粉身碎骨。

严妍发现，自己对程奕鸣了解得也很少。

这两天她去过画马山庄看孩子，每次停留时间都超过四个小时，但从来没有一次碰上程子同。

“程子同哪里来的水蜜桃？”于思睿问。

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，这样疏离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那个身影虽然不显眼，但她多年采访识人的技巧，记住了对方是白色衣服领子。

严妍立即迎上去，眼见护士推出一张转运床，符媛儿正躺在上面。

杜明笑了笑：“你怎么觉得那是我老婆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，可她等到九点，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。

严妍微愣，“对不起，打扰了。”

于翎飞装作是某些无良媒体乱写，但事实如何，她心里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