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

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，“子楠，祁警官。”

“别看我，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程申儿按下资料，转睛看去，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。

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司俊风的神色已恢复冷漠，“真巧。”语气里满满的嫌弃。但此刻，赌桌前还没坐下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