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
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
轰隆
……
洛小夕看得一阵无语,谁说苏亦承儒雅绅士的,他分明也很粗暴无礼好吗?
实际上,陆薄言确实是不打算答应苏简安让她去上班的。但想到以她的性格这半个月确实闷了她太久了,再让她在家闷着,她肯定要闹。
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
“唔。”洛小夕捊了捊长发,“一点点。”
“简安。”
苏亦承挽起袖子:“你要放哪儿?”
果然还是顺毛的狮子比较讨喜,苏亦承揉了揉洛小夕的脸:“真听话。”
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
而感到疲累时,他选择停靠在她的肩上,每看到他这时的样子,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非但没有低下来,反而让她对他有了喜欢之外的莫名怜惜。
讲得更明白一点,就是洛小夕正在红起来。
洛小夕乐得不仅是心里开了花,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