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想了想，除了扮成服务员进到房间，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。

通话结束。

程奕鸣勾唇冷笑：“不用看了，吴老板已经将女一号的合同卖给我了。”

她心里……竟然有那么一点感动。

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查清楚程子同的老底？”于辉问，“他是不是真的破产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程子同看了杜明一眼，一脸不明白，“杜总，按摩需要脱掉上衣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

“还要多久？”门口传来程奕鸣不耐的声音。
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离别的时候还是来了。

他还是因为放不下他爸。

就算他是准备看她笑话，他总归是陪自己走到了这里……符媛儿心里涌起一阵暖意，再转身往前时，她没那么紧张了。

她是不是应该学电视里演的，把信烧掉或者毁掉什么的。

朱莉只能安慰严妍：“兴许被公司这么逼迫一下，投资方也就承认你是女一号了呢。”

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。

说完，他拉上符媛儿的胳膊，离开了休息室。

“他又开了一家投资公司，公司很小，从老板到员工只有三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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