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拐角处，祁雪纯探出脑袋来，注视着白唐的身影。

“好人？”司俊风笑了，“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评价。”

她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接着话头说：“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，不一定会说真话。”

她没忘记自己本来是要去员工宿舍探访的。

朵朵什么时候来的？

严妍盯着他，美目之中浮现一丝讥嘲：“突然吗？”

严妍放弃跟管家毫无意义的争辩，直接上楼找程奕鸣。

正好，她走到了隔壁邻居的家门口。
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严妍马上联想到从疗养院房子里出来的那个神秘人。
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
“想清楚再回答，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。”祁雪纯严肃的提醒。

严妍无助的摇头，嘴唇跟着发颤：“我……我不可以……”

她回到警局，刚下出租车，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

其实严妍明白，看程子同就知道了。

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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