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欧翔愤怒的指住他,“爸爸不愿意更改遗嘱,你竟然放火烧他的房子……父母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,你竟然下得了手!”
他放下车窗,冲她吹了一声口哨:“我更正一下,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,到那儿正好天亮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对他说了一句,抬步上楼。
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。
“你不用等我,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而他不知道的,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,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: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?”
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程申儿问。
“我没在意,我刚到派对没多久,七点多吧。”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,喝问:“谁派你来的?”
“也许审完袁子欣,这一切就会有答案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不耐。
她能听得很清楚了,他和助理在打电话,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