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却忍不住多想。 如果不是及时反应过来,今天也许要出大事,她的职业生涯也会完蛋。
很多事情串联在一起,如果说是巧合,未免太巧。 放下残留着果肉的杯子时,她眼角的余光扫到沈越川的身影。
沈越川点了点头,没说话,只是专注的看着萧芸芸的侧脸。 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,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;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,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。
“不哭。”陆薄言用掌心盛了一点水,耐心的缓缓倾到小家伙身上,让她先感受一下水的触感,柔声哄着她,“爸爸帮你洗,好不好?” 她从来没有这么难过,也不曾想自己会经历这种痛苦。
陆薄言没有说下去,因为事实既定,设想其他可能,都已经没有意义。 女儿是她生的,虽然说陆薄言也有“贡献”,但凭什么只黏陆薄言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