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
她说的让符媛儿都愣住了，“你等等，你等等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呢？”

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，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
片刻，电话那头传来尹今希嘶哑的嗓音，“喂？”
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
“哦？好。”

“好了，不跟你闹了，那个姓陈的翻不出浪花来。”唐农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秘书的手掌。

闻言，程木樱黯然低头，“其实今天我是特意去找你帮忙的。”她小声说。

她还没想到要怎么推开，呼吸已经被他热烈的气息完全占领……
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
这时，医生从检查室里出来了。

听着他掀开被子，在旁边睡下，再然后，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，他睡着了。

来时的路上，她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。

是子吟打来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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