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程奕鸣沉声吩咐。 如果不小心牵动伤口,内脏也会跟着受损。
“请问程朵朵的家长在吗?”严妍问。 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程奕鸣沉默。 他亦将她搂住,低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她接着说,“我和思睿妈的关系不错,思睿跟我半个女儿差不多,她不高兴,我也很不开心。” 于父于母脸色铁青的沉默。
她会老实待在这里才怪。 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