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说:“如果是我妈妈,哪怕没有感情了,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”
“当然是有意义的事情。”他低头就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,又含|住她的唇瓣,辗转吮|吸,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停顿,都包含着无限的暧|昧。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,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。
苏简安找了路人帮忙,把手机交出去,兴冲冲的和陆薄言商量要用什么姿势合照,陆薄言不语,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,他的唇印下来。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
唐玉兰本来不想让苏亦承送,但想了想,还是让苏亦承扶着她出去。
陆薄言醉的没有苏亦承厉害,听到苏简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他睁开眼睛,双眸因为酒精而格外明亮,噙着一抹笑,“老婆。”
他们签下离婚协议已经一个星期了。
想了想,苏简安又倒了杯温水,拿了根棉花棒给他喂水。
穆司爵那个人很难伺候,吃饭是最最难伺候的,请他来家里吃饭,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!
陆薄言摸|摸她的头,下楼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同时,心脏隐隐作痛。
确实,没人吃了。
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看了两秒,目光中似乎有一股洞察一切的力量,苏简安明明没做什么,却有种心虚的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