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教侄女
沈越川走出公寓，司机已经开好车在门前等着。
外面的人在聊什么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完全听不到，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默契。
不过，就算萧芸芸不来，她也打算去看她了。
沈越川不打算再让萧芸芸承担任何事情。
萧国山应付着沈越川，却不提当年那场车祸，似乎是信不过沈越川。
他低下头，还没吻上萧芸芸的唇，小丫头已经顺从的闭上眼睛，漂亮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期待。
她正想试第三次的时候，沈越川的声音穿过夜色传来：
不管萧芸芸是哪个实习生，她来到这里就是客户，此刻，她这个客户的眼神令大堂经理忌惮。
“芸芸，不要误会。”许佑宁打断萧芸芸，顺便甩开穆司爵的手，“我只是身不由己。”
前台丝毫没有被吓到：“小姐，你冲我吼是没用的。或者说，你来找沈特助是没用的。”
“那场车祸果然不是意外？”萧国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肃，“年轻人，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苏简安笑了笑，说：“越川对你很好。”
萧芸芸一脸不同意：“谁说的，你就是我的药啊！对了，你今天晚上再不回来，我就去找你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须臾，还是问，“你对芸芸的情况有几分把握？”
“康瑞城不是怀疑，而是害怕芸芸的父母留下基地的线索，所以派人跟踪芸芸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越川，你最好和芸芸的养父联系，确认车祸之后还发生了什么，我怀疑萧国山隐瞒了一些事情，需不需要我帮你查萧国山的联系方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