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
她也不敢一口咬定。

“妈，妈妈，我的妈……”符媛儿拜托她了好嘛，“咱们别管闲事好不好！”

严妍微愣，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
“程奕鸣说，只要将这份协议公布，舆论的力量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，最起码，姓于的和程子同不会再压价收购。”

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
明明知道是假的，这种话还是让她如同心头扎刺。

没多久，严妍就打电话过来了，“怎么样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她问。

严妍的脸色很不好看，没想到程子同会为了子吟怼回来。

“听你的，”严妍特别顺从，“你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的，带着媛儿来找你，你就告诉我们有关程子同的事情。”

严妍出去了。

是因为她的告白终于被人接受了吗？

说完，符爷爷笑着离去。

“我不能输，至少不能输给程家的任何一个人。”他回答。

他会给她一间面朝大海的书房，房间外种满粉、红、紫的蔷薇，还有白色的满天星。

“这次碰不上，下去再碰了，今天我主要是来看看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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