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毕业后,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。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,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。除非必要,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。工作后,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,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苏简安动作迅速地跳到了床上,横躺着霸占了整张床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吃完早餐,苏简安突然发现自己没车,去上班成了一个难题。
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,她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?
陆薄言真的吻了她,寂静中,她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。
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陆薄言问。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,脸色一变,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。
回到这个房间,苏简安就感觉母亲还在身边,似乎只要她伸出手,就会被母亲柔软温暖的手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