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过了最堵的路段爬上高速公路,终于松了口气,边悠闲的操控着方向盘,边想陆薄言今天会不会回来吃完饭,如果他回来的话,给他做什么好呢? 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?康瑞城恨得过来?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?
“才吃那么点呢。”刑队摸了摸耳朵,“要不你再看看菜单,点几个自己喜欢的菜?” 陆薄言,陆……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陆薄言一进门,就看见一簇闪烁的烛光,以及烛光背后,苏简安漾着一抹浅笑的小脸。 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他蹙着眉问。 折腾了半天,汗都折腾出来了,她却也只能干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