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，他还设局阻止你查杜明的事。然而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，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
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，仅留下一条街道，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，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。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

“身体先适应，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
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