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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，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，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，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。
“那我应该在意什么？”她讨厌他嘴角上挂着的讥嘲。
“你刚才为什么要冲进会客室，打断我和子吟说话？”
但现在看来，一点不向她透露，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她随意这么一想，也没多计较，继续埋头工作。
头，又开始痛了。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她当然心疼，心疼他们那个本来看上去就不太高明的计划，现在更加显得摇摇欲坠了。
“我……我是想要洗刷你的冤枉啊。”符媛儿分辩。
符媛儿走出楼道，顺着小区里的小道溜达。
子吟，可是曾经将程奕鸣的所有聊天记录都打包送给她。
符媛儿心中轻哼，这还用你说！
“媛儿小姐，”管家已经在花园里忙活了，微笑的冲她打招呼，“这几天你都没回家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