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看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回来的,意外之余感到很高兴,可是仔细一看,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示意其他佣人退下去,自己也默默地走到花园去了。 苏简安想了想:“怎么谢你……等你回来再说!我起床了。”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 紧跟着“撞衫”报道的,是“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”的新闻。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太无语了,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: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嗯?”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 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